来,像是可以被谁随便踩上一脚,“求你。”
水雾停了下来,她没有转过身,这令第一次放弃尊严,被迫撕碎贵族体面的许宴笙好受了一些,也令他终于能够顺畅地说完接下来的话,“求你,让我去卫生间。”
未等水雾回答,他便已经直接交待出了那位议员最致命的把柄,许宴笙显露出足够的真诚,“十二执政官其中一人的政治生涯,交换一次去卫生间的权利,足够证明我的真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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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雾并没有为此感觉到欣喜,哪怕囚犯的嘴的确松了,却仍旧不肯向她泄露出她最想要的答案。
他们是一群狡猾的骗子,恪守着底线却假装自己在让步。
她真应该就让他这样继续憋着。
她在心中愤愤地想着,可其实在囚室中,她仍旧对那可恶的罪犯心软了。
她还是不够变态。
水雾在自己的卧室中反省,决心下一次吸取教训,不能因为嫌脏就又被囚犯牵着走。她有些怕许宴笙一旦突破了底线,以后就真的不在乎了怎么办,她才不想与一个那么脏兮兮的人谈话。
水雾在等待柏时泽,因为他每日都会在她回到卧室后差不多的时间里为她带来饭菜。
她的《雨夜》看了一半,当她翻过第四张书页时,门被打开了。
她抬眸望过去,却没有看到本应存在的晚餐,女子的眼眸微微惊讶地瞪圆了,像是森林里的一头小鹿。
柏时泽走了进来,原本禁欲的用领口遮挡住喉结将身体严严实实紧裹住的军装上衣不见了。男子赤luo着胸膛,暴露出了胸肌、腹部上错落的刀痕与子。弹愈合后的伤疤。
他的身体布满着战火留下的勋章,每一道丑陋的疤痕都有一个独属于它的故事。褪去了衣物的男子少了些冷冽,却多了几分刀锋般的野性与锋锐,好像从秩序的将士变成了危险的叛军。
但当男子走到水雾的面前,在她的面前屈膝,然后缓缓跪下来时,那份可怖的威胁性又仿佛变成了错觉。
水雾的手指蜷缩起来,双腿并拢,有些无措,“柏时泽,你在做什么。”
柏时泽仰起头,他处在下位者的角度,大腿绷紧,跪得笔直,宣誓着臣服。他将一条细长的鞭子用双手递了过去,微微低眸,“水雾小姐,请您惩戒我。”
“欸?”水雾像是完全搞不清状况,她一时慌乱的不知道要怎么做,手脚好像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没有去接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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