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极致的不安,漂亮美艶的一张脸蛋显得有些可怜。
咣当一声,挂着结婚照的一根钉子掉了下来,照片便歪歪扭扭的坠下偏斜。男主人的一张脸苍白的没有血色,黑漆漆的眸子因为角度的缘故,仿佛直勾勾的盯在床中女子的身上。
“咚咚。”
门板被敲击,仿佛就在耳旁响起,人不像是站在门外,似乎就近在咫尺,也许正躺在床底下,指骨敲击在头顶的床板,一下,又一下。慢慢悠悠,催促着梦中的女子醒来。
或许是被声响搅得不堪其扰,女子轻轻哼了一声,像是某种细弱的猫咪,在大雨淋漓中躺在马路旁的纸箱里,好像她才是那个柔弱的,被伤害的人。
似乎是掺杂着雨水的夜风太冷,女子的肩膀瑟缩了一下,冰凉的手脚动了动,本就单薄的身体侧躺着,睡裙被扯上去,交叠在一起的大腿看起来愈发修长,压在一起,白嫩嫩的,掐上去能印上鲜艳的红痕。
眼睫像是蝶翼剧烈的颤着,脆弱的仿佛被人类硬生生的扯断了一半的翅膀。
她终于睁开眼,像是从噩梦中挣扎出来,黑白分明的眼眸中藏着未曾褪去的惶恐与惊惧。
也许是房间阴冷,她的身体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一副做了亏心事,在梦中都不得安稳的模样。眼尾红的厉害,似是哭过,又像是被谁吮吸着含出来的。
新房,婚床,刚刚结婚的妻子却独守空房。
丈夫不知所踪。
水雾撑着手臂起身,微卷的长发垂落下来,遮掩住了瘦弱的脊背。
她弯折着腰喘息着,红唇中不断溢出湿热的气息,一股幽静的香气从她的身体中逸散出来,带着雨夜潮湿的水汽。
被尖锐的刀刃捅入腹部的刺痛似乎还残留在神经末梢,她一时只能够虚弱的伏在床上,甚至无法控制手脚的紧绷与轻颤。
过了几分钟,水雾才终于缓过来一些,抬起身子,目露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房间。
她记得,她原本身处S市的颁奖典礼上,虽然并不是那种特别厉害,拿了最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