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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缩进,叶明宜向旁边偏了偏脑袋,呼吸仍旧是和身前的人缠绕到了一块儿。
她的影子映在他的身上。
暧昧的距离,比起楼梯间,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见过孟谨礼摘眼镜,在每一次接吻,甚至他会温柔的命令她,帮他摘下,
如同摘除束缚着的戒令,迎接无所顾忌的疯狂。
帮他戴上确是第一次。
心跳快了一拍。
孟谨礼眼睫动了动,意识到思绪对着一个不太清醒的人歪掉后,叶明宜罪恶得立马收回了身子,也松了手,不太负责得没管眼镜到底有没有戴好。
反正,他鼻梁高,架得好的。
“药。”男人轻声提醒,好似怕她忘记了。
“孟总也是这样…”
叶明宜又弯了弯嘴角,叹了声不知道是今晚第几次的气,拿起了保温杯。
得寸进尺这四个字就是他的写照。
“在私人医生面前吗?”
就是欺负她,有一丝怕他是真的难受的心软。
孟谨礼望着她,眸色沁着暖光。
“我不会因为私人医生,难受。”
他说过类似的,
——“我不会为了员工上节目。”
他总不掩饰,她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杯口触碰到了薄薄的唇瓣。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在疼,疼得厉害。
以前他的行动都是比语言多的。
在这份坦诚里,叶明宜反而不知所措了。
因为她和顾望津,所以回来又喝了酒吗?
她抿了抿唇,把胳膊向上抬了抬,方便他喝药。
孟谨礼微仰着下颌,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从唇角溢出的药沿着脖颈,留下了淡淡的水痕。
发现,他眉头拧着,喝急了却没吭声。
叶明宜又手忙脚乱去帮人擦,努力低垂着眼睛,不去看也不去想别的。
自始自终,孟谨礼都在安静地注视着她,眼神里压抑的是胃的不舒服,又像是还含着别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想戴眼镜吗?”
心尖一跳,叶明宜拿着纸的手指也跟着抖了抖。
“嗡嗡嗡…”
手机的震动声骤然打破了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