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在流水下源源不断输送热量。
孟谨礼有病吧?
谁心软了?
挣扎地缩回手,却被人死死拿捏住。
衣料在摩擦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他好像就是要看着她疼。
叶明宜倒吸冷气,毫无留恋地使劲挣推开了换着她的男人,生硬地同他拉开一定的距离,碎发凌乱飘来。
“孟先生,请您自重。”
寒天高云淡,风呼啸破开了他们相隔的距离,不知从哪儿飘来的落叶散在他们脚下,微弱剐蹭着地面。
颀长的影子,无声对峙。
毫无心虚,孟谨礼勾了勾唇,微微挑起左眉,不慌不忙地向前。
长腿迈开,带着压迫性地重新缩回两人的距离,男士登山球鞋鞋尖紧顶着女士运动鞋。
血污被冲刷干净,冷水刺激下,伤口从麻木到渐渐恢复痛感,叶明宜蹙眉错开身子,从口袋拿出了创口贴,不想过多逗留。
好像预判了她的动作,高大的男人向前倾身,抬起的胳膊正好挡住了她的去路。
一股无名火从胸口处腾起。
她是真的觉得,刚刚在冷水下冲的不是她的手指,而是男人的脑子。
控制欲成瘾了吗?
“孟谨礼,你…”
他只是云淡风轻地拧关了水龙头。
“你倒执着,何必要折腾自己成这样?”男人尾音勾起,淡淡的语调半是嘲弄,细长的眼睫向下敛着,掩住了眼底神情。
叶明宜红唇扬起温软的弧度,眸底一片冷清:“我是什么样的,就不麻烦孟总操心了。您若留恋养成游戏,我想也不会缺人陪您玩的,对吧?”
不缺人?
孟谨礼皱了皱眉,收回手嘴角扯了扯,静静看着镜子中,女人径直离开的背影。
……
几天前,御尚商务会馆。
结束应酬后,孟谨礼酒意上头,脑袋还有些晕,在车童拉开车门时,并没有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