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
她明明是她带过艺人里最让人省心的,却偏偏,最难让人放心。
“合约的事,我能看出来,孟总他是不想你解约走的,就算感情的事说不清,事业上,悦和待你是有恩的。”
“你现在好不容易火了,转身又闹解约,摆明了过河拆桥,对你来说,名声落不到好,你的对家,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哪个不是虎视眈眈等你下马,何必呢?”
许雯头疼地念叨着,拗不过叶明宜,孟总那边她也讨不到好。
“月末是公司年会,还是照常大合唱?”
一步一步,叶明宜穿过雕梁画栋的大厅,踏着熠熠生辉的光亮,纸醉金迷的浮华,走向通往浓郁夜色的大门。
冬夜的晚空,月明无星,寒风凛冽。
她始终没有披上那一件外套。
孟谨礼给她的,是裹着糖衣的毒,他在警告她。
他们的关系堆砌着再华贵的物质,套着再美好的说辞,也是改变不了本质。
理所当然,他们会想到,金丝雀离开笼子是想换一个饲主,菟丝花没有寄主就难以生存。
他们的思维模式,是她当初的选择造成的,她不会去埋怨。
耳边喋喋不休,脑中有太多声音。
她就是不相信,她只有这一条路能走。
——
京城落初雪,玄色铁门上覆了层皑皑白霜,小路两侧的树丛也裹着银装,欧式别墅在漫天飞雪中静默。
扣好了行李箱后,叶明宜缓慢站起身,锤了锤蹲久后有些发麻的小腿。
和孟谨礼的消息记录还停留在五天前。
MY:【我想明白了。】
L:【这两天我不在京,下周四,九点半。】
MY:【好。】
他们行程都忙,当时她准备的话,一拖便拖到了今天。
客厅原本暗着的灯,已悉数亮起,滚轮滑在地面上发出笨重的声音。
“去哪里?”
男人冷磁的声音在空旷的厅内响起。
脚步顿住了。
叶明宜一寸一寸向客厅深处望去。
她不知道孟谨礼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九点半他没在,她以为他不来了。
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半敛着眉眼,优越的骨相衬着面部冷硬的线条,银丝镜框闪着金属光泽,眼神在镜片后看不太真切。
他身后的白色欧式飘窗,正倒影屋外如鹅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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