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呆在一个公司和他抬头不见低头见吗?还是保持着暗不见光的关系,彻底沦为他的…情/妇?
安静无话,缱绻氛围下暗流涌动。
又是一声轻笑。
覆在她手背的手忽然一松,而揽在腰间的那只却施了力,把她牢牢禁锢。
毒蛇吐着信子沿着身体曲线缓慢游走。
一寸一寸。
“撕啦!”
轻薄的布料被撕碎,可怜地飘落在了地上。
哪怕开了暖气,忽然被空气包裹也没那么让人好受。
蛇信子停留在了后腰处,反复舔舐。
冷白细腻的皮肤上残留着模糊的黑色墨渍,从残缺的字形依稀可以辨认出“孟谨礼”三个字。
那是三天前他用毛笔,蘸着昂贵的徽墨一笔一划写上的,只是因为红毯和同剧组宣传的男星疑似搂腰的错位图在网上疯传,当天他便飞到了酒店,在房间里等她……
事后,他不许她擦,全然不顾她第二天的拍摄需要穿露背礼服。
他来得隐蔽,天未亮又走了。
比起吃醋,那晚的他,更像是自己私有物被动,而导致占有欲和控制欲升到顶峰,急着给她做上自己的标记,再把热搜的名次,牢牢记进她的身体。
“我有一个发小,他很擅长刺青…”
身后的声音很轻,若有若无的触碰和无声的压迫感让她如芒在背。
顷刻,下颌被人捏住了。
孟谨礼轻舒眼尾,凤眸含笑,牙尖细磨着莹莹耳垂:“小乖,是翅膀硬了?”
被人发狠地咬了口,叶明宜疼得眉心蹙起:“如果你…”
剧本掉到了地上,页面纷飞。
以吻封缄。
热烈又缠绵,带着独属于雄性的,不容拒绝的力度。
这个吻深得好似要将她吃干抹净,牢牢融进身体里。
舌根发麻,甚至能尝到些许血腥味。
她的后背始终紧贴男人胸膛。
喘息间,她听见他说:“明天休息。”
“现在,我不想算这个。”
吻又落下了,同时被抽掉的还有男士睡袍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