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雪,“吱呀吱呀”地响,姜伊把松散的雪团在手里,隔着手套捏成一个球形。
霍斯舟办完公,下楼。
院子里那道正在忙活的人影,似乎很难不吸引他的注意力。
裹得极厚,蹲下的样子像个土拨鼠埋在雪里。
硕大的毛绒兔耳帽子,将她整个脑袋都罩住,只余一截披在背后的茂密的卷发。
他走过去的时候,还能听到她愉悦地哼歌声。
姜伊堆雪人,堆着堆着,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受到了一股阻力,回身仰头一看,果不其然,帽子上的一只长耳朵被霍斯舟抓在手里。
“……”她有时候真的很想问。
他幼不幼稚?
“很痛啊。”她一把夺回耳朵,很配合地气呼呼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懂吗?”
身旁风微动,霍斯舟在她身旁蹲下来,看着她面前逐渐成型的雪人:“深有体会。”
姜伊眉毛一拧,斜过眼:“什么意思?”
霍斯舟偏脸看向她,忽然抬起手。
姜伊目光移过去。
他的手匀称好看,脉络清晰,阳沂受的伤没留下痕迹,唯一的瑕疵,大概是靠近小指的掌根处,有一个淡色的疤,由于时间太长,伤口又小,颜色淡得已经几乎看不清了。
但姜伊还是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都是四年前的陈年烂账了,他怎么还提!
明明他还什么都没说,她脸颊却“唰”地通红,眼看着他嘴张开,姜伊立刻恼羞成怒地跳去捂他的嘴:“闭嘴啦!”
火急火燎地,姜伊用的力气格外大,一下子扑过去,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他身上,雪里又滑,霍斯舟被她扑得顺势躺在了雪地里。
她捂住了他的嘴,却根本没捂住他的声音。
“这是我们第一次的印记。”
“啊啊啊!”
“况且,”他道,“你咬我的事难道不是事实?”
眼见拦不住,姜伊索性松开了手,院子里的雪都是干净的,没沁进手套里,却在他的唇上融化成一小块水渍。
她气恼地盯着他。
他手上那个小疤,还真是她咬的。
当时她锤着床说痛啊,痛得要死要活了,明明身边朋友也有不少第一次就很顺利的情况,霍斯舟不急躁,前戏也做足了,可是她还是痛。
一看才哪儿到哪儿啊,刚刚开始,霍斯舟额角也都是汗,忍耐了半天说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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