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这样长时间的契约往往都是不符合规范、可以当场做废的。”
“那就不按那什么法律了,”他毫不犹豫地说,“拜托了,我们不能当一辈子合伙人吗?”
他合理发挥运用自己的优势:“我存不住钱——如果你终止合同让我没钱可挣——我只能住你家了。”
稻川秋:“……”
已经被窥见目的了呢,甚尔。
把钱花光了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要求和合伙人联系、获取新的任务,又或者直接赖在合伙人家里不走,真是个糟糕透顶的主意。
“就算你那么说,”稻川秋表示,“绫子奶奶不会让我和一个天天赌马的人来往的。她会怕我被带坏。”
说到绫子奶奶,伏黑甚尔便无计可施。他很清楚他的小合伙人多么看重这位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都说爱屋及乌、爱屋及乌,以前伏黑甚尔对这词嗤之以鼻,毕竟他连爱的人都没有,又何况那只乌鸦?现在绫子奶奶是那只乌鸦了,伏黑甚尔只好乖乖败退。
“好吧,”他瓮声瓮气地说,“不就是不赌马……”
其实他还是赌了。人渣本性根本难以改变。不过他总算学聪明了点,优渥的资金只分出部分给赌马这项持之以恒的事业,剩下的则交给稻川秋帮忙存起来,别的要用的时候比如要买咒具的时候再跟她支取。
稻川秋接了这工作,满头雾水:“我不是瑞士银行。”
伏黑甚尔道:“我又不信什么瑞士银行。”
总之事情就这样变得有些古怪,好在伏黑甚尔常年出差,他们交流常在网络上,倒也没有多碍眼。
这时候伏黑甚尔却躺在她家的沙发上,明显别有目的。
“好吧,你到底想做什么?快说。”
稻川秋昨天送走江户川乱步,还记得今天约好了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准备出门之前,她打算把这突然跑来的家伙打发走。
伏黑甚尔摸着下巴:“我听说签售会上都会有保镖……”
稻川秋满脸“你就想说这个?”,一边把外套穿上:“你想的话——”
“不管怎么说嫡系保镖也应该是我吧!是我和杰啊!嫡系的,我们两个啊!”
窗边突然窜出一黑一白两个脑袋,从来不走寻常路的两人抢着第一个进来的名额,你撞我我撞你:“我就说有不祥的预感,果然,才半天没回来,就有人偷家了!”
伏黑甚尔分给他们两个眼神,抱起手臂:“哈,六眼,咒灵操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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