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权宜之计,那事王爷不必记在心上。”
说完便干了杯中酒,殷怀安瞧着两人装的和才认识三天半似的默默也跟着喝了酒。
之后这酒席上便放开了似的,两位新郎被轮番灌酒,殷怀安自恃酒量不错都已经觉得喝的头脑发胀,脚底发飘了,宴席散时天色都已经暗了。
送走了最后一波人,殷怀安直接跌坐在了椅子上,脸颊绯红,站的小腿发酸,正要说什么,身子就一下腾空,激的他好悬没直接吐出来:
“唔,你干嘛?我正恶心呢。”
阎妄川脸颊也红了,浑身的酒气,精神眼瞅着高涨起来,他掂了掂怀里的人:
“昨晚谁说自己千杯不醉,喝我就是玩?现在怎么恶心了?”
殷怀安浑身发软,脑子里就像是有台离心机似的一个劲儿的转,昨晚吹牛的尿性没了,该认怂就认怂,他趴在阎妄川的肩头,手照着他的后背来了一下:
“驾,送我去洗澡。”
阎妄川低头轻轻咬住了怀里人通红的那只耳朵,微微磨了一下牙:
“把我当马?那今晚殷大人可要好好骑。”
殷怀安的身子都是一僵:
“滚...”
第98章
第二天殷怀安嗓子都是哑的, 一连三天,喜平看着殷大人瞧着他们王爷的眼神都像是含了刀片,他识趣地每晚都将主院里的人早早撤出去, 只留下两个守夜, 以备传唤。
婚礼之后,殷怀安还是不喜欢上朝, 但从前只是在火离院那一亩三分地儿告假也就告假了,现在好歹是个工部侍郎,总会不去朝会也不太像话, 以至于大冬日的早上, 鸡都还没叫,殷怀安就得起床。
这日外面的雪下的格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