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殷怀安定定看着他,目光阴沉沉的没来由地让这位在军前威风凛凛的摄政王有些心虚,半晌殷大人就赏了他一个字:
“脱。”
阎妄川...缓缓解开了中衣的口子,慢吞吞的样子活像是送去给大户人家的老爷糟蹋的小倌。
殷怀安动作麻利地把中衣扒了下来,那股进来就闻到的药味儿霎时间浓郁了起来,就看着他左边肩膀,还有腰上两侧贴的都是膏药,他对阎妄川的身体再了解不过,这两个位置都是去年伤过的:
“和我在信里玩捉迷藏是吧?旧伤犯了只字不提。”
阎妄川悄悄扯上衣服:
“真没什么大事儿,哪个带兵打仗的身上没点儿旧伤啊,就是最近老下雨,等明年就好了。”
“你去年也是这么说的,阎妄川,你...”
殷怀安看着那一身膏药,在看眼前瘦了也黑了不少的人又说不出话来,说什么呢?就是和他说了还能怎么样?他也不是神医,不会让他少疼一点儿,他想说让他爱惜一点儿自己的身体,但是现在大敌当前,哪有爱惜的条件呢?
阎妄川看着生生把话憋回去的人反而更不舒服了,他扯了扯殷怀安的袖子:
“生气就骂我,没关系的。”
就一句话一股灼热忽然窜上殷怀安的眼眶,他垂着脑袋,阎妄川看到他一闪而过红了的眼眶简直觉得肩膀都不疼了,换成了心肝脾肺连着疼,他一把将人搂到了怀里:
“快了,对峙了两个多月,洋人坚持不了多久了,就差一场仗把洋人这点儿精气神儿都打下去,这场仗应该就能结束了,洋人少说半年缓不过气,等到水军建起来,就彻底把他们都扫回家,到时候我们找个风景秀美的地方住下,你说让我怎么养就怎么样,好不好?什么都听你的。”
殷怀安的声音有些哽咽:
“闭嘴。”
“好,好,闭嘴,这就闭上。”
果然阎妄川不说话了,等一会儿殷怀安整理好情绪才推开他。
阎妄川像是不敢说话一样,透着瞄他,反倒是让殷怀安脸上挂不住,拧了他一把:
“哎呦,这会儿不心疼我了,还拧我。”
“今天洋人不攻过来你就别出大帐,躺下,陪我睡会儿。”
他二话不说就拉着人躺下,阎妄川这次很从容地点了头,今天洋人大概率不会有什么动作,再者就是他怕殷怀安再掉金豆子。
殷怀安累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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