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地求饶:“没看到,不看了。”
陆朔不耐道:“谁教你看男人洗澡的?你还看过谁?”
江牧眼睫颤了颤,伸出纤长的手指开始数数,一、二、三、四、五......
手指越伸越多,陆朔的耐心到达了临界点,一个箭步冲上去攥住江牧的手腕,“五个?六个?十个?你看过十个男人洗澡?!”
“没看过。”江牧急急摇头,“没看过!”
“数数是什么意思?”陆朔晃了晃他的手。
“开心。”江牧唇角扬起来,“陆朔,你今天跟我说了好多句话......”
他的眼眸像一潭春水,笑起来春水便荡起层层涟漪,陆朔险些沉迷,手也不自觉放开了。
“陆朔。”江牧说,“我买了东西。”他笑着,从层层围巾里抬起消瘦的下巴,在身上棉服口袋里掏啊掏,掏出......一条秋裤,和一件秋衣。
陆朔看着他明明只有巴掌大的口袋:“?”
“穿。”
黑色的秋衣在陆朔面前晃啊晃,江牧那张俊秀白皙的脸若隐若现。
“不要。”陆朔转身就走,拿起桌子上一瓶矿泉水打开喝了一口。
“可是......”江牧不依不饶。
“没有可是。”陆朔冷酷无比。
“你臭。”江牧小声嘟囔。
陆朔:“......?”
“一点点。”江牧在他身后用秋衣和秋裤推他的腰,“洗澡换衣服,猪头。”
陆朔磨牙:“再说猪头,我让你变成真的猪头。”
江牧立马露出讨好的笑,猝不及防伸手抱住陆朔的腰:“猪头也好看。”
陆朔把他从身上撕开:“滚旁边去。”
江牧不舍地站定,将手里的衣服又往他面前凑了凑,“换衣服。”
陆朔还没做出反应,江牧就已经将衣服塞到他手里,像兔子一般逃开了,“我不看。”
越强调他越不相信。
都怪那个该死的、龌龊的宾馆老板,标准的房间竟然也设计成这个鬼样。
手上的秋衣秋裤是已经清洗过的柔软,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清冷淡淡的香味,陆朔将衣服放在架子上,脱衣服洗了个四面楚歌、风声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