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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那堵破败的矮墙,他无数次看见江牧单薄又劳碌的身影,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他像是被困在荒芜土地上的黄牛,身上坐着无情的吸血家人,血脉是绕在他脖颈上的套绳,驱使着他向前耕犁。
看不见终点,看不见尽头。
人世间痛苦种类乏善可陈,程度却往往一层更比一层深。
没良心的人将可怕特质代代相传,被抛弃的人会经历一次又一次的抛弃。
赌和酒终究泡烂了陆坤的最后一点良知,有赌徒看上了女人的漂亮,撺掇陆坤去“出租老婆”赚钱。
“宛情啊,我的宛情。你长得多漂亮你知道吗?”陆坤一身酒味回来,捏住了女人的下巴仔细端详,沉迷又眷恋,“我舍不得碰你一根手指头,宛情,你只爱你。你爱我吗?你愿意为了我被别的男人碰吗?把他们当成我。他们会给钱的,一晚300。宛情,我知道你爱我,为我牺牲吧。”
“陆坤!”回应他的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女人面如白纸,愤怒又震惊,“你疯了!你疯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已经答应了。”陆坤摸了摸被打红的脸,呼出一口白色的酒气,无情地扯了扯嘴角,却没有多少笑意,“穿条裙子,把腿露出来。”
“我不!你敢!陆坤你真是个畜生!我要去报警!你......啊!”
打断她歇斯底里地咆哮的是陆坤陡然翻脸挥过来的巴掌,那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女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跌在沙发上。
“我为什么不敢?”陆坤表情冰冷,掐着她的下巴用指腹擦了擦她嘴角溢出的血迹,“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听懂了吗?宛情。”
“你听话,否则别怪我不讲夫妻情。”
陆坤摇摇晃晃地上楼去了,女人捂着脸瘫倒在沙发上,凌乱的发丝盖住她肿胀的脸,良久,她痛哭出声。
“陆坤你疯了,你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