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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机里盲打的消息已经打完,却迟迟没有发出去,整个人陷入一种纠结。
日本公安的资源也不能随意动用,在犯案率越来越高的这几年,同事们都很忙。
安室透决定自己先观察一段时间,如果还有疑点,那就先用黑衣组织的资源调查,理由他都已经想好了,就说是为了保证这附近的安全。
“唔,我感觉确实状态改善了很多,”安室透终于点了点头,看着因为自己的话而流露出笑容的禅院郁弥,“原来身体不舒服是这段时间压力太大的原因呀。”
禅院郁弥顿时松了一口气,感慨自己临机应变的能力又增强了,以前给两个妹妹讲睡前故事的时候,还被真希吐槽说毫无编故事的能力,现在居然已经能瞬间赢得大家的认同。
也不枉费他趁着出刀的那一刻,把这几只小蝇头都引到了自己身上。
不过被咒灵抱住胳膊向上爬的感觉真的好恶心,普通人看不见只会觉得疲惫,而咒术师大概就是双重的负面攻击。
比蟑螂飞到身上还要恶心!
而且还很吵,一直在重复一些或愤怒或恐惧的只言片语。
禅院郁弥使劲把脸尽可能地远离右侧,准备抓紧时间结束对话,然后回到家里拿咒具祓除掉它们。
因此,在安室透认同了他的说法之后,禅院郁弥立刻放松许多,顺嘴道:“所以安室君最好多想一些快乐的事,不要总是沉溺在自我谴责中啦。”
诶?
搬运完行李的柳井从楼上下来一看,立刻眼尖地看见自家少爷的右胳膊上爬着好几个丑玩意,他就像一个看见自家孩子去泥坑里滚了一圈的老母亲,恨不得尖叫着冲过来。
“郁弥少爷,您怎么——”
禅院柳井看了那几个普通人一眼,把有关咒灵的话咽下去,但还是非常不赞同的盯住禅院郁弥。
严肃的气势让他那张有着刀疤的脸变得非常凶恶,高大健壮的身躯更是非常具有压迫力,把一米八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