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握住降谷零的枪管试图自杀,后续被普拉米亚的炸弹炸伤,又遭遇了朗姆的刑讯,决战时还替怪盗基德挡了几颗子弹。
萩原研二回想着幼驯染重生以来的经历,不禁感到心酸。
“松田,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诸伏景光问他,“等休假结束,你要调回警视厅工作吗?还是先留在长野?”
“我还没想好。”松田阵平摇了摇头,“过段时间再说吧。”
目前最大的问题是他丢失了记忆,无论对东京还是长野都没有归属感,所以去哪边都无所谓。
萩原研二与另外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颇有默契地想到了同一件事。
几天之后,当萩原研二再次提起要去神奈川旅游的事,松田阵平才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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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想带我回神奈川,原来是认真的吗?”他看着放在幼驯染脚边的行李箱,再次确认对方的意见。
“当然是认真的,我怎么会骗小阵平呢?”萩原研二笑眯眯地回答。
松田阵平又将目光转向其余几位同期。“还有降谷、诸伏和伊达……你们几个都不用上班的吗?”
“反正又不是出国,只是去神奈川玩几天。”
降谷零接收到他的目光,理直气壮地看了回去。“你别这么看着我,公安也是人,也会累,需要休假放松一下。”
诸伏景光赞同地颔首。“我已经在办休假手续了,最迟明天就能办好。”
伊达航一向听惯了大家叫自己班长,乍然听见松田阵平称呼自己「伊达」,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他想起去年在群马县,对方曾在无意中喊过他一次班长。当时他也没想太多,现在回忆起来,如此平常的称呼却显得弥足珍贵。
他明白这种事是急不来的——就像松田阵平至今没有叫过一声「萩」,想让好友重新记起警校时期的班长也需要时间。
“虽然搜查一课比较忙,但几天的假期还是能凑出来的。除了结婚那次,我都好久没休过五天以上的假了,目暮警部也痛快地给我批了。”
“原来你已经结婚了啊。”松田阵平讶然挑眉,“假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