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
他捂着作痛不止的伤处,勉强下了床,开始四处寻找有没有能用的武器。
“你做什么?”
诸伏景光刚推开房门,就看见松田阵平在屋内四处翻找,冷声喝止。他抱着手臂站在不远处,凌冽的目光如冰刃般直刺而来。
“你在搜查我的屋子?”
松田阵平动作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转过身,看向紧盯着他的人。“有刀吗?”
“你要刀做什么?”诸伏景光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
松田阵平勾起嘴角,抬手做了一个刎颈的动作。
诸伏景光沉下脸色,时刻留意着对方的动作,眼神愈加戒备。
“苏格兰。”
降谷零循声走过来,看着相隔一段距离对峙的两人,挑了挑眉。“这家伙醒了?”
“波本,把屋子里的利器都收起来。”诸伏景光冷冷道,“重要的东西也收起来,免得他再到处乱翻,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松田阵平听见他们以组织代号互相称呼,颇感新鲜——平常在他面前,这两人总是亲昵地互称「零」和「景」。这是他第一次用外人的视角与两位同期相处,看着他们两个假装不熟,还挺有意思的。
他身上没什么力气,伤口又痛得厉害,站起来没多久就出了一身汗,只能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休息。
金发深肤的男子将屋内的危险品全都收了起来,随后走到松田阵平面前,居高临下地逼视着他。
“你叫什么名字?”
“松田阵平。”
降谷零单手撑在墙上,漠然盯着坐在椅子上的人,眸光转厉。“我问的是真名。”
“松田阵平。”对方依旧懒洋洋的,甚至掩着唇打了个呵欠,像是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这家伙!
“那天在暗巷里,你为什么要扣动扳机自杀?”
松田阵平没有回答。
“「这样就可以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松田阵平依然沉默不语。
降谷零看着他这副守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