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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的倒是一学就会。

沈斯白用力搂紧简眠的腰，咬了一口简眠的脸颊。

简眠有几秒的怔愣，鼓了鼓腮帮子：“王八咬人了。”

沈斯白被逗得笑出了声。

“我做了早餐，起来吃点吧。”沈斯白没给简眠拒绝的机会，话落后便抱起了简眠走向浴室。

简眠被放置在盥洗台上，沈斯白在牙刷上挤了点牙膏：“你想自己刷，还是我帮你？”

简眠打了个哈欠，脑袋砸上墙壁前，被沈斯白给拦住了，他蹭了蹭沈斯白的掌心，嗓音含糊：“要你。”

是沈斯白想要的回答，也是沈斯白不厌其烦调教下的结果，两人刚在一起的那会，简眠连说一个字都是难事，更别提给出这么暧昧的回答了。

“宝宝，张嘴。”

简眠乖乖张开了嘴，柔软的牙刷毛抵在他的牙齿上。简眠很讨厌刷牙的过程，沈斯白连续换了好几种牙膏，里面所含的成分还是会刺激他的口腔，这还不是最难受的，难受的是沈斯白对他的牙齿十分重视，每次都要刷够三分钟才能结束，这代表他必须要保持张嘴的姿势三分钟。

简眠一开始就没有剧烈反抗过，两年下来也养成了不会反抗的性格，他默默在心里数够了三分钟，一秒不多一秒不少，正正好三分钟时推开了沈斯白的手，扭头吐掉了嘴里的牙膏沫，水杯及时送到了唇边。

简眠被辛辣的薄荷味刺激得清醒过来，才想起了抱怨：“我不喜欢刷牙。”

说着不喜欢，可每次都会乖乖配合，只这一点，就足够让沈斯白对简眠无法自拔。

沈斯白哄道：“牙膏坏，宝宝好。”

简眠面无表情看着沈斯白：“你也坏。”

沈斯白轻笑附和：“好，我也坏。”

他拿下简眠的毛巾，在热水里浸泡后覆上简眠的脸颊：“你要是生气的话就惩罚我，想怎么惩罚都行。”

“你上次做得珊瑚石我睡腻了，你给我换一个。”

沈斯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