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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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林婉不再绝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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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静地吃饭，安静地洗澡，安静地坐在床边等他回来。当严铮扯开她的衣服，将她按在床上操弄时，她也只是咬着唇承受，不反抗，也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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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被他顶到最深时，她才会像突然活过来一样——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床单，腿根颤抖着夹紧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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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铮对此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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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隐隐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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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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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得不像那个曾经倔强到敢和他对抗的林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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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咬他，不再用指甲抓他的背，甚至不再流泪。她只是沉默地接受他的一切，像一具精致的人偶，只有在他操她时，才会短暂地恢复一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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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铮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怎么，连骂我都懒得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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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睫毛颤了颤，轻声回答：“……你想听我骂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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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手指粗暴地揉捏她的乳尖，直到她疼得皱眉：“装什么乖？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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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眼，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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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铮发现自己越来越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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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加重了力道，掐着她的腰发狠地顶弄，想从她脸上看到更多表情——痛苦也好，愤怒也好，哪怕是恨意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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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只是咬着唇承受，直到高潮时，才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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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他盯着她潮红的脸，突然狠狠咬上她的肩膀，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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