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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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林婉睁开眼时，浑身像是被碾过一样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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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滑落，渗进枕头里。昨晚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她是怎么被逼着说那些羞耻的话，怎么在他身下崩溃地哭喊，怎么到最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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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推开的声音让她睫毛一颤，但她没有动，仍旧盯着天花板，任由眼泪继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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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铮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杯温水，目光落在她脸上时，动作微微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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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近，把水杯放在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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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他嗓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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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没回答，只是偏过头，避开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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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铮伸手，拇指擦过她眼角的泪痕，指腹的温度烫得她下意识想躲，却被他扣住下巴，强迫她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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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他语气冷硬，可手上的力道却放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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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终于抬眼看他，眼眶通红，声音沙哑：“……你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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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铮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俯身，吻掉她眼角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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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意。”他嗓音低哑，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你哭得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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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闭上眼，眼泪再次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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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铮却忽然把她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水杯递到她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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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他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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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没动，他就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一点点把水喂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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