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便是振不下去了,加上方才那焦乱的心情,便是熬忍不住搭了话,“你还管我这黑焦木炭做什么?横竖是嫌了的。”
这话本该是八尺昂扬男儿很是铿锵有力的质问,但陆钧山说出口时,多少有点委屈和怨气。
云湘端着那盆东西走到床边,放到了床边的板凳上。
陆钧山着实好奇云湘端着的那物,忍不住便看过去,却见是一团黏糊糊的好似面粉调成的东西,便是拧紧了眉,好奇问道:“这是何物?”
云湘掀开被子检查了一番陆钧山的腿。
昨日因着她的关系,他的腿还没好就骑了马,伤便又加重了一些,如今骨伤也只能凭着军医的经验来处理,并不像现代那般能打了石膏固定住,也不能在骨头里用骨钉,便只能好好养着,一不留神便可能感染或是没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