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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湖中心,是无法发现它是心形的。
两个人就站在中心,面对着面。
脚下便是数十米深的湖,风吹雪。
她穿了厚厚的棉服,也像是被太阳烤着的小面包。
天气太冷,她的行动不是很方便,在口袋里掏了好久,才掏出了那枚戒指。
结果手套太滑直接掉到了地上。
陆绥笑了,他穿得单薄,没有带手套。
“这种事,还是我来吧。”
说着便单膝下跪,举起了手心里攥的戒指。
“姜既月,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
他们两个戴戒指的模样也挺滑稽,她一把摘下手套扔到地上,而后迫不及待地戴上。
没有钻石,不算克拉,这是一枚他纯手工打造的漆艺戒指。
众所周知,第一次做漆艺是会过敏的。
……
后来就是,
两个人每年都会出游两次,一次在冬天一次在夏天。
马德里的街头,敞篷跑车,他褪去上衣,鲨鱼线清晰可见,单手持着方向盘,放着躁动的音乐,发丝迎着风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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