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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一家人每年每人至少要做两套新衣服,这两年除了长得快的孩子,其他人连新衣服都没有做过。
今天刘远所在的酒楼因为长时间亏损,宣布关门了,刘远也失去了赖以为生的活计。
下午的时候,刘远跑了好几家酒楼应聘,不过都没有人要他。
傍晚刘远失魂落魄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深秋的寒雨丝丝落下,将刘远的衣衫打湿。
刘远根本没有心思在意这些细节,刘远何尝不知,这两年大环境不好,除了那些大酒楼生意还过得去,这些一般的酒楼一直都在苟延残喘。
特别是最近那些大酒楼开始下放市场,推出更便宜的菜肴。
这对这些一般的酒楼就像是降维打击,人家的装潢比你好,味道也比你好,关键价格还和你一样,是你你会怎么选择?
再加上入京的外地人基本非富即贵,即使有些普通人,但是酒楼开得太多,内卷得太厉害,基本没有人来刘远所在的酒楼。
连续大亏了几月后,东家直接关门不做生意了。
刘远此时心里还在琢磨明天到底去哪里应聘,这时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门前,此时刘远打了一个寒颤,才发现自己的衣裳全部打湿了。
刘远叹了一口气,然后给自己打气,自己一定行的,一定能尽快找到活计。
刚准备踏入家门,就见妻子赵氏红着眼眶正在赶来。
刘远的妻子赵氏在通州的一个纺织工坊做工,一个月也能挣个一两五钱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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