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就这么结束的时候,一条奏折震惊了所有人。
那几个被招安又回到江南的盐商,反了。
那些人当初被招安也不过只是权宜之策,主要是为了避风头,后来所谓的供认其余盐商也只不过是为了借着朝廷的手打压同行,收拢市场,就是吃准了皇帝不敢动手,怕影响朝堂的稳定。
如今人回了江南,就像鱼入了海,回了老家又开始占山为王了,又没有了竞争对手,那些人更加变本加厉,打着为百姓谋福利的名头更加过分,将盐价压到了底,打起了价格战,弄的官商都破产了好几个,囤积的盐也没有卖出去,最后实在撑不下去全都卖给了旁人,那些人又装作是正经商人,趁机压价收购,彻底把江南的盐税把控在了自己的手里。
到了后来,开始纠集着当地早就投靠他们的官员开始影影绰绰地放消息,抹黑朝廷的名声,又说起前段时间的旱灾,都是皇帝不做人,触怒了天上才会招致祸害云云,扯着大旗预备开始造反。
反正事情一团乱糟,好些东西石青枫和顾明月说了她也不太懂,只能东一榔头西一锤子地听着。
她更加担心三姑娘了。
而她的担心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更不是心血来潮。
江南盐商一反,朝堂上的不少官员便开始落井下石,纷纷参奏起宁怀诚,好一些的说他办事不利,当初盐商的案子是他负责的,如今盐商反了,他自然也要负责任才对;坏一些的便毫无忌惮,将盐商反了的锅推到了他的头上。
他们说宁怀诚和盐商勾结已久,当初所谓的调查也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局,目的是为了帮那些盐商扫清竞争同行,彻底把控江南,又开始造谣他收了钱、对英国公战死的事情记恨在心,存心造反。
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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