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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此举,多少让德妃感到不舒服,不为拈酸吃味,而是景兰诺与那小娃娃是母女,帝王在对景兰诺怀有旧情的同时,又对那小娃娃充满臆想,实在是过于偏执了。
难怪景兰诺当年不肯入宫,又宁愿惹怒帝王也要送女儿离开。
承昌帝收起木雕,憔悴的面容泛着点点疲惫,“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给陛下请安了?”
反问的话语有些露骨的胆大,偏偏承昌帝喜欢她的热辣张扬。
眼前的女子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往日性子上的棱角也在后宫的争斗中日渐消磨,长袖善舞,左右逢源,知分寸,懂进退,是最好的枕边人。
“就为了请安?”
“几日不见,臣妾想念陛下了。”德妃扭着柔韧的腰肢走过去,倒在了宝座的丝锦靠枕上,一条腿搭上帝王的膝头。
热辣的诱,比酒辛辣。
“陛下可要饮酒?”
被磨出一身火,承昌帝磨了磨后牙槽,掐住她带痣的鼻尖,“若不是近来力不从心,朕非要好好教训你。”
力不从心,是因废太子的事,德妃没有道破,懒洋洋用脚趾勾着男子龙袍的玉带。
“待会儿,臣妾陪陛下出去透口气儿吧。”
另一边,从御书房离开的季绾,与来到御书房的德妃交换过眼神,转头去了冷宫。
姚宝林已恢复如初,脸颊上的雪柳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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