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颇为巧合的是,此刻光幕里的女声恰好也在谈论于此。
“异能力又是用来杀人或者防止被人杀呢,不过我对这一点已经能够接受了,打打杀杀更热闹对吧。”
家主这次的讽刺还算温和,当时没有人听到,此刻倒是有不少人被中伤。她神情言语里显露出来的凝视感已然不再,就像刚才的一瞬只是众人的错觉,但后者没有为此放松警惕。
家主所说的话已经告诉了听者,她自有别的想法。
她说:“非要防止被杀的话,高危化学实验、核实验真的没有任何人在意吗?这能瞬间预防多少用人命去填的错误,节省多大一笔试错成本,还有那些只能做一次的实验……好吧,我来在意。”
家主的脸上再次出现让大家熟悉的忧郁神情:“总是只有我在意这种事情。”
她看上去对此颇为烦恼,这种烦恼简直要让观者感到羞愧了。
森鸥外知道自己永远不会想到这里去,他并不为自己没有这种“觉悟”而愧疚,因为港.黑首领不需要有这样的想法,港.黑也不是这样的组织。森鸥外清晰地知道自己作为首领的责任,事实上他做得也确实很好。
但他对此绝非无动于衷,森鸥外再次看清了自己的“局促”,亦或者是“港.黑”的局促。
港.黑首领已经不在会怀疑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的年纪内,他知道有些人必然是要为光明而躬身黑暗,约束黑暗中的秩序,为此双手沾满鲜血的。同时,他也知道必有人不必经历这种牺牲和抉择,只需走在别人建立的秩序好上,脚下光明,未来广阔,不必担忧其他。
以上两者泾渭分明,身处深渊内,以及深渊以外。即便是作为夹杂在黑暗与光明中的“黄昏”,武装侦探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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