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午饭,二人来到斗场,场子里斗蛐蛐的人喊的正热烈,蛐蛐斗的正憨。只见一只黑色略强壮的一只死死咬着另一只的复眼部位,前足按着对方头部,后足抵在地上,被咬的那只,头上的触角有一根已经缺失了半截,估计是在斗的过程中被对方撕咬断了。一个男人趴在地上,死鱼眼使劲盯着场子里的蛐蛐,屁股翘上了天,嘴里大声喊着:“加油!咬啊,咬死它,咬……”站在场子外面都能感到他在给蛐蛐用力,这时,他也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罗伊绸缎脏兮兮的了。
过了好长时间,那只黑色蛐蛐在人们的喊杀声中越战越勇,败下阵来的那只,被趴在地上的男人拾起来放进了蛐蛐罐子里,垂头丧气的退出了场外。这时,宗政骞尧才注意到,一个身穿长袍,腰间束着镶金腰带的男人从人群后不慌不忙走了进来,一个仆人把地上的蛐蛐放进罐子里。
仆人喊道:“还有没有要斗的?”
人群里没有声音。
仆人高声喊道:“没有要斗的,我们主子可要回府了。”
镶金腰带的男人朝外走去,刚好路过宗政骞尧身旁。
金腰带站定,打量着宗政骞尧手里的蛐蛐罐,笑道:“哟!先生手里的罐子不错,不知道……”
宗政骞尧谦虚道:“这是家里祖上传下来的,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蛐蛐罐儿。”
金腰带不屑一顾笑着,道:“相比你这个罐子,我更对里面的物什感兴趣,人们常说好蛐配好罐,不知道你这里装的是什么品色的虫子?要不这样吧,刚才你也看到了,大家下注赢的意犹未尽,不如我们来一场,大伙继续下注,怎么样?”
众人还真有附和着的:“好啊,太好了,我就押刚才赢的这只蛐蛐它肯定还能赢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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