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结了婚就会解决。然后,在酒吧被一个男人勾引,给那个男人xg交之后,发现了他的性障碍出于性别错乱。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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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穿起女人的衣服,作女人打扮,给男人做ài,快感就来了。敏儿所说的外遇,其实是他后来认识的男朋友。
离婚后,索性易了女装,穿裙子,高跟鞋,丝袜,并且和那个男人同居。老天,我从前对他深痛恶绝,现在看见他举止像个女儿家,用手帕边擦眼泪边说话请女儿饶恕他,愤恨消了一半。敏儿触动了,也哭起来。
勾起那一段地狱般的日子的回忆,都过去了,不可弥补的创伤造成了。我紧紧的搂住她,安慰她。
而我可以拿他怎办?凑他一顿泄忿吗?或是要他趴在地上,抬起屁股,翻起裙子,让我插他一百几十下来泄欲吗?是的,那个心魔又浮现出来──敏儿被迫穿上皮制小裤裤,变成个性奴,趴在床上,给鞭打屁股,那个景象又和我纠缠。
那个心魔上了我的身,把我的那话变得坚硬如铁,把我变成大猩猩,要我像他一样去凌辱自己的女儿,我把她变成我的妻子了她痛苦够了。那心魔煽起的变态的欲火,不应该泄在已多受罪过的女儿身上,应该叫大猩猩来受受罪。
可是,如果我把性欲倾倒在他身上,不是正中他下怀,我对他的惩罪变成他的享乐我能拿他怎么办?
我放过了他。
他问我们,生活可好吗?我告诉他,敏儿离婚之后,和我在一起,我很疼她她很快乐。怀了孕来医院体检。他没问孩子是谁的?对敏儿一再道歉,并祝福她
敏儿没正眼看他,一句话也没话。此时,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进来,接他走他作了介绍,礼貌地打个招呼。那男子在大猩猩涂了脂粉,画了眉的面上咂一声吻下去,大猩猩娇憨地甩一甩长发,踮起脚尖,嘴对嘴的回了个吻,就让他的男人揽住腰,状甚亲昵的带他走。
目送他们,追着他们的背影,穿过医院长廊,是一对情人的偎依,那个男人的手,滑下到他的“女人”的臀儿上
敏儿推我一推,叫我一声:“老公,你没事吗?”我才从有如做梦的沉思中醒过来。
我也问她一句,你呢?难过吗?我见她眼角滴下泪珠,替她抹去,拉住她冰冷的手,我也老泪纵横,唏嘘不巳。
晚上,大家各怀着心事上床。敏儿看来仍情绪波动,我尝试吻她,并吸吮她因妊娠而变得饱胀的乳头。她并没有心情做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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