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髓开始渴求,腰侧,肩胛,从脊柱一路向下,像被什么滚烫的东西熬得快要融开。
但更为荒谬的是——
又尔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只是在发抖。
一声不吭地掉眼泪,像一只吓坏了的小兽,被压在他怀里,却不知道他此刻早已把所有情绪浸在她身上。
快要发情了。
为她。
——这只愚蠢的狐狸。
......
商厌躁得快疯了。
......
又尔发觉商厌不对劲,是在他把脸贴到她耳边,轻轻舔舐她颈侧的时候。
并没有惯常的压迫感。
反而有点不安。
按理说,少爷说要罚她,就不该是这样的——贴着她脖颈喘息的声音很轻,却也很快,气息灼热,喷洒在白腻的皮肉后头,黏黏的,热热的,一下一下蹭得她直颤粟。
她感觉到,那双素来冰冷的薄唇贴近了她的脸侧。
他在舔吻她。
少爷......怎么会这么对她?
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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