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已经化不开了。
桌案上一片水痕,有泪、有墨,也有从又尔穴内堵不住泄出的精水,混作一团,早已模糊了笔下的字。
又尔哭着,颤着,笔尖一点一点抖着落下。
仍旧是没写完,身后那根性器就顶得她往前趴,哼唧了两声,洇开的墨晕成团,留下一道脏污的墨迹。
她又写错了。
又要重来。
又尔僵着身子,等着冷笑或讽刺袭来。
——身后的少年没有开口。
性器埋在身子里不动了。
商厌忽然垂首,伏在又尔颈边,长长的发丝落下来,扫过少女锁骨的那一点水迹,黏在一块。
甜腻的气味已悄然溢出。
坤泽的信素,禁药之下压着的,藏着的,如今在妒意与情绪失控的缝隙中悄然释放——
一种近乎腻人的甜香,腐烂的熟果香和甜酒混合,裹着森然的妒火,从商厌后颈渗出。
两人静静的,谁都没有先开口。
贴着贴着,一时间,热意好似透过相贴的肌肤,烧在了两个人身上。
灼热、紊乱,一团快要燃烧的火,逼着人每一个毛孔都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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