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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挑挑眉,没回应,只是伸手理了理真雪因为低头而乱掉的瀏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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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动作太自然,没有太多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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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坐在旁边的蕾亚瞄了一眼,默默低下头,像是记下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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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真的要回家了啦。」香织站起身,伸懒腰,「不然等一下电车又要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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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要一起走吗?」音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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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不然我会一路想刚刚的事想到忘记换车。」香织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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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陆续起身、收拾。杯子被白璃装回包包里,其他玩具也盖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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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有刻意提起「刚刚那段太贴近灵魂的沉默」,但谁都知道它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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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前的玄关,真雪正弯腰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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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璃一手撑墙,像是漫不经心地站在她身后,却又刚好靠得有点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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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带你玩新的。」她低声说,语气几乎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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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雪没有回头,只是轻声:「……你每次都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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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两人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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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白璃走在前面时,真雪默默地跟了上去,走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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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像水一样洗过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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