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你不疼吗？

来，我又不会笑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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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再说一句话有你好看。”燕归目露凶光，大有她再敢多言，他就掐死她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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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凶…她默默闭嘴，又抬眼偷偷看他，却被他凶恶不善地瞪回，只是配上一幅苍白易碎，莫比西子的模样，非但半分威慑力都没有，倒惹得殷晴忍不住弯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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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笑我？”燕归语调攀升，危险意味愈浓，他冷笑一声，用短笛拍着她的脸，他笑容森然：“是不是嫌活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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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不敢…大侠饶命！”殷晴连忙抱头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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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上药。”燕归一夜未眠，又经过一番激战，自然目光倦怠，他闭眼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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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晴飞快正色，往他腕间一探，凝神诊脉：“你又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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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冷淡地答一声，似乎毫不意外，或是早已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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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疼吗？”殷晴咬唇问，他就像一个失去知觉的木偶，任凭她指尖动作，他都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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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表现的这样淡然，就像是受伤的不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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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燕归长睫一颤，睁开眼看她，漆黑的眼珠没有半点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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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完全不在意伤口，更是冷嗤一声：“疼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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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晴不解：“疼痛只是一种感受，有没有用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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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东西，就该被丢掉。”燕归顿了一下，忽尔冷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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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也要被扔下吗？”殷晴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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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的目光落在远方山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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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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