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你有何用

“留你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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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倒是让殷晴愣住，她答得吱唔：“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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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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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医术，会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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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救人作甚？”少年嗤笑一声，似听了天大的笑话：“你当我是什么心慈手软的菩萨？我从来不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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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捏紧短笛，轻轻一抬，薄刃抵住她的下颚，他精致妖异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我一向只喜欢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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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晴欲哭无泪，她没招了：“你别杀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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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少年尾音上扬，声音像把小钩子，钩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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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她胡乱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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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要你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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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漫不经心，好似杀人是什么天经地义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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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月牙弯似得眼瞪大，愣愣望着他，半天也没吭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