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昏了头,始终错开距离,不至于令她走丢,却也听不清对方言语。
七拐八拐,渐渐瞧见一营帐,醒目而独立地扎在溪水旁。
他挥退正着手搬动行囊的内侍,终于舍得回眸看向虞茉,示意她跟着进去。
等帐帘一放,虞茉遭他拦腰抱起,紧接着,被扔进铺了厚厚几层绒毯的床榻里。
虽不疼,她心底却带了气,错开脸不肯瞧他。
赵浔冷笑一声,屈指勾起她的下颌:“你方才对江辰可不是这副样子。”
“事出有因。”虞茉虽怨他不分青红皂白,但无意放任误会,解释说,“上回兄长从江府回来——唔——”
她心口骤凉,垂眸瞧去,衣襟被赵浔蛮横地撕扯开,露出大片白皙惹眼的肌肤。
“你疯了。”
“我是疯了。”赵浔低下头颅,惩戒性地含住她的耳珠。眼神凶狠,动作却是相悖的轻柔,以舌尖反复舔舐,直至虞茉难耐地轻吟出声,方顿住,“在帐子里等我,会有人为你送膳。”
虞茉低低喘息,嗓音因情动变得娇媚,挣扎道:“可是......”
“没有可是。”
舟车劳顿,身子不适的贵女大有人在,她称病便是。总之,赵浔不想见她把目光匀给江辰。
他心意已决,熟稔地剥下虞茉的衣裙,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里锁入箱子。
转过身,视线触及少女颈间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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