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扫地机器人,这一系列动作声音都被黎初听在耳朵里:“我今天不是害怕你。”
“你应该诚实一点。”秦颂冷淡地开口。
这回换黎初沉默了,但没维持多久,她就说:“好吧,确实有点害怕,只是一点点,更多的是在想,这得不偿失。”
秦颂在电话这边呵了一声:“我的需求得到缓解,为什么会得不偿失。”
“这不一样。”黎初语气急促了些:“我不想你又被关进警局。”
提起警局,秦颂罕见地走了神,那天黎初毫不犹豫地签字将她“领”走,就好像家属带走自己的亲人,如果她真的对别人下了重手,黎初也要这样毫不犹豫地签下名字吗?
她就不怕要承担什么责任,或者是风险?
“……你今天陪我吃了饭,明天记得过来,我帮你打后颈,然后……我也可以给你说说我的事,如果你有兴趣的话。”
秦颂没兴趣,她对别人的事情一点都不在意,只不过那天在花店门口听见黎初提到孤儿院,一瞬间腾起同病相怜的心思,但很快就被冲淡,现在已经泛不起任何水花。
同病不能相怜,有的人只是身体生病,她不一样,她是块被挖空的木头,外表看似完完整整,内里早就腐朽烂掉。
挂了电话,秦颂坐在地上没动,陷入很长一段时间的思绪,她在思绪黎初这个人。
她推开,她又靠近,像不知道别人为什么要推开,稳稳扎在那,怎么费劲都推不动。
她们的亲密看似亲密,实则浮荡无根,甚至连旖旎都建立在共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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