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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的嘴唇难以避免地触碰到了对方的皮肤,带着温热和……情/色。
她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时间会想到这个词,或许是秦颂的锁骨明显笔直,连绵如雪山,正随着呼吸微弱起伏。
黎初心跳如雷,耳旁血液流动的声音和陌生的悸动剧烈炙烤着。
秦颂是个看不出心思的人,从任何角度瞧都与色/欲不挂钩,除去对痛的迷恋,她的标签应该归属于禁欲,或者清冷。
绝不是现在这样带着无穷无尽的欲。
和诱。
于是黎初缓缓张开嘴,牙齿扣进去叼起一小块皮肉碾磨了很久,直至秦颂将手放到她脑后摁了摁,晦涩简洁地催促:“用力。”
眼睛不由地紧闭,脑袋一片空白,只感觉头上的手在拂动,头皮被牵扯得刺麻。
疼痛,明明就很难受,为什么会有人贪恋?
秦颂呼吸滞阻,索取和急速上升的快感促使她微张开唇,手指死死按压住身前的脑袋。
黎初快被闷到窒息,极度缺氧状态下,她不得不更用力镶嵌下去,试图让对方松手。
但这个女人所有的享受都来自于这,连原本死气沉沉的眼眸也沾染了红,像涂了深色眼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