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能选择从心。
脖颈上的束缚松懈下来,秦颂慢条斯理地将指尖挪到女生拿仪器的左手腕骨上,说:“我喜欢。”
黎初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手猝不及防地被带动,还在旋转的针尖猛然往前扎,刺进女人的锁骨下方,好长一段时间,黎初是眼睁睁看着颜色从浅至深逐渐扩散。
仪器承受不住太大压力,渗出的墨迹像血液般流出来,黎初立即用脚踩断了电源。
“你有病啊!”她脱口骂人,转身开始四处找纸巾,秦颂站在原地持着漠然的表情往锁骨上看。
浓重的红点遗留在骨头下,乍看上去像颗朱砂痣,但因为那块地方的图案主要色彩是深蓝,这颗“痣”显得奇怪又突兀。
对秦颂来说不重要,她只需要汲取深度快感。
黎初总算相信她是真有问题,机子拿得远远的,模样像只护崽子的母鸡:“你找个不留疤的痛法。”
秦颂洗耳恭听:“比如。”
黎初上翻眼皮,仔细思考了一会儿,说:“比如,咬……咬的?”
“我自己咬会咬下整块肉。”
秦颂面无表情地吐舌,尖端的钉子组合全然露出来:“还有这个,太用力也会掉。”
黎初“噢”了一声,发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在探讨如何更好的感受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