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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二十来岁,穿着样式时兴的绸缎衣裳,发簪尾端的珍珠坠子,随着她铲青苔的动作摇来晃去,细细观察,会发现女子的行为动作,像是七八岁的孩子。
不多时,一叶小舟从巷子口划过,江逾白提着包东西走进巷子,热情地哎呦出声,声音夹着,语气拖长,像同小孩子说话:“秧秧,你在干嘛呀?”
女子应声转身,两手握着小铲子,相较于正常人而言,明显可以从其目光中,看出她有些呆滞,但模样非常认真:“尘尘摔,铲掉!”
三日前晚上,于霁尘冒雨从衙门回来,没看清路,踩到青石板,摔了个屁墩,这几日秧秧天天起大早,要把巷子里的青苔给全部铲掉。
“哎呦,这可不是个小活儿,一时半会干不完的,”江逾白弯下腰,捏捏秧秧婴儿肥的脸蛋,宠溺道:“给你带了同旺楼的小笼包,铲完这个板板,就赶紧回来吃哦。”
“好哒!”秧秧看着江逾白手里的小笼包,咽咽口水,继续努力铲青苔。
江逾白笑意盈盈,推开另半扇黑漆宅门,走进这座置办了五年,却新近才有人住的宅子。
国南的建筑不似北边讲究恢宏,江宁精致的庭院屋舍,在朦胧烟雨的衬托下,展现出一种江逾白从没见过的宁静之美,置身其中时,仿佛就连被三北风沙吹打到枯萎的灵魂,也得到了充分的滋养,重新活泛过来。
北方人江逾白很喜欢老于的这座宅子,他伸手,从门口不知名的树上,揪下朵带着雨湿的淡红色小花,别在耳朵上,中气十足朝厅堂里喊话:“于霁尘,你已经好几日没出过门了,我来看看你还活着没?”
地上湿湿的,两刻钟前,秧秧刚把积水全部扫开,风雨中飘落的花瓣被堆在花圃边,随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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