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泰第赞同地点了点头,任义村张张嘴,没说什么。
于霁尘继续道:“水氏尚未走到山穷水尽时,虽说安州的水孔昭,未必不会趁火打劫,但水德音若是被逼到穷巷,则届时比起我这种外人,他会更倾向于选择他哥哥。”
“此言有理,”史泰第顺着于霁尘的思路往下走,琢磨道:
“一成半话事权换二十万匹生丝,既能保证不得罪我们,又不用受水孔昭挟制,还不会伤及水氏织造根本,一举三得,可若是要水氏织造拿三成话事权来换,按照水德音那个老狐狸的德行,他恐怕不会答应。”
三成话事权,一定程度上可以左右水氏织造的重大事项决定,水德音那个人,不会允许他之外的人染指水氏织造的大权。
“最烦揣度生意人的拐弯心思,”任义村不耐烦听这些,大手一摆,“霁尘,让你帮忙查的霍让,可有消息了?”
于霁尘摇头:“只在幽北去往大邑的路上,打听得疑似霍让的踪迹,道是朝大邑去了,大邑霍家尚未发现异常。”
说到这里,于霁尘有些为难:“当真不能再给点其他消息了么?二位让我打听霍让,却只告诉我她是个女人,二十到三十岁,其他信息一概没有,马帮打听起来也很难的。”
任义村叹气,嘬口酒,愁肠百结。
提起霍君行,史泰第同样是讳莫如深:“非是我们故意不告诉你,实在是我们晓得的也不多,霍君行把他大女儿藏得很好。”
大邑有个霍门,其魁首是帝后亲信,飞翎卫亲军总指挥使霍君行,从不可一世的季相府,到州府各地方的藩台衙门,上上下下的官员都要忌惮霍君行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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