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队最中央,怀中抱着高度比成年人小臂还长的金色麦穗奖杯。
集团上下奔走相告,说不得了了,听说是二少爷率领校队打球拿了全市青少年第一名!
有人嘀咕,那说明我们二少爷实力够可以啊,哪儿还需要什么啦啦队啊?森叔还让我们去现场呐喊助威呢。
那时候楚漾就知道,这个未来的小雇主,爱恨分明,喜欢和不喜欢都挂在脸上,做事绝对有自己的一套。
楚漾又想,要被这样少爷脾气的一个人接纳,不算容易。
要更好,更强。
这样的人,只有认同了强者,才会听话。
事实也的确如此。
凌意舶不容易服人,也好胜,只服有能耐的人。
搓掉无意洒落上指端的烟草,楚漾拍拍衣摆,燃尽最后一颗猩红火星。
他捏着湿润的滤嘴,从阳台回了室内,眼神落到摆放在照片架上的张张获奖照。
每一张都是凌意舶抱着金色的奖杯,或咬一口奖牌,那些都是他所热爱的领域。
从少年长到男人,凌意舶眉宇间那股不服输的心气从未改变过。
楚漾别过脸,视线又回到现在的凌意舶身上——男人装得气定神闲,眼底却有楚漾无法忽视的忐忑。
“你点这烟,不是为了我吧。”
他开口,嗓音沉闷如谷底回声。
分明是强者伏下身段,趴地求饶。
“不是的。”楚漾从不说谎。
“你给监察组打的报告是几点回来?”凌意舶说。
楚漾弯腰去拿放在沙发上的皮衣外套,听见凌意舶紧追着他的步伐,在追问。
这件皮衣是凌意舶的,穿在身上稍微大了点儿,为了匹配楚漾的气质,凌意舶还专门挑的哑光皮质,把腰间的藤蔓爱心纯银装饰取了下来。
凌意舶给的理由是,穿着我的衣服出去,你总会无时无刻想起我的。
楚漾听得出他的意思。
凌意舶是想要尊重他,想要告诉他,你可以随时成为一个完全独立的人,眼前是一次不当保镖能够获得自由的机会。
楚漾回答:“九点前。”
九点钟监察组会换一次岗,到时候新的交接班人员补上,楚漾也得同一时间出现,并且签署监察组交接岗的字。
“好,”凌意舶亲亲楚漾的额头,“我等你。”
下午三点,楚漾坐上周渡开来的车。
担心凌意舶一个人吃不下饭,楚漾还是选择了在家里陪凌意舶用完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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