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拿在手里,仰头喝啤酒。
阿庭突然问他:“你说冬冬是你弟的孩子吗?”
付盛南喝光了啤酒,拉起阿庭身上的浴巾擦了擦嘴巴,说:“还真不好说。”他看着阿庭:“怎么突然这么问?”
阿庭摇摇头,眯了眯眼睛:“冬冬来过所里一次,等他下班,他在会议室里写作业,你弟还在加班,那天我们一起加班嘛,我去倒咖啡,回去的时候就看到他,看到你弟弟一直盯着会议室看,会议室是全透明的,他们中间好像就一直隔着这么一层透明玻璃。”
付盛南打了个酒嗝,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没接话茬。阿庭想来想去,更奇怪了:“他去测和你的亲缘关系,没去给他和冬冬做个亲子鉴定啊?”
付盛南突然抓过阿庭亲了一大口,阿庭愣了愣,付盛南趁此开了浴室的门锁,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了。他走在走廊上,说着:“天上掉下来个儿子,不要白不要,老了才有人收尸啊!”
阿庭瞅着浴室的门,莫名其妙:“你干吗锁门啊?”
付盛南回头,冲他扮了个张牙舞爪的样子:“怕我弟突然闯进来,吓死你!”
阿庭擦擦嘴巴,想笑,付盛南又说了句:“不觉得很有安全感吗?”
他拿着啤酒瓶和泡面碗拐去了玄关,说着:“我去扔垃圾。”
阿庭也走出浴室了,他走到了客厅和厨房的交界处,瞥见客厅和厨房里两只半空的垃圾桶,一看大门口,付盛南已经出去了。过了会儿,他也就回来了,洗了个手,把阿庭拽进了他的卧室。进了卧室,到了他的床上,两人又是好一番亲热,付盛南精力旺盛,把阿庭压在下面,脸冲着枕头,按着他干了一回,社了,就着这个姿势又是一回,阿庭差点没背过气去,好不容易等到付盛南有了片刻的停顿——这停顿发生在忽然之间,忽然之间,付盛南什么动作都没有了,忽然之间,喘息声,肢体接触、皮肤摩擦的声音,心跳声,被人重重压着、被人钳制的感觉,仿佛千百只小虫在身上爬过,浑身都发痒的感觉,仿佛飘浮在云端,被一阵阵风鼓噪向更高处的感觉,失控的感觉,想要失控的感觉,稀薄的光线,窒息的感觉,掉进深海里的感觉,一切都消失了。安静得要命。
阿庭听到外头传来开门锁的声音,紧跟着的是一串脚步声。
大概是付佑南回来了。付盛南还是没动作,阿庭想回头看一看,孰料付盛南又激动起来,把他按了回去,干他的劲道更大了。所有感觉骤然间都回来了,一齐扑向阿庭,阿庭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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