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和危险性。”
“你是说他有意让事态发展到这一步?”贺夏回答,“季序有病吗,被通缉很好玩?”
不了解这局模拟器就是通缉犯开局的两人无法理解,只好从其他方向揣测季序的用意。
“首先,他肯定不可能没设想后果就留下真名。”
前不久刚查出自己犯了什么事的季序听到噼里啪啦的键盘上,被日志占据的笔记本跟触电了一样疯狂打字,他疑惑地接了点覆盖杯底的水,浇到仙人掌花盆里,然后拉开窗帘,让阳光盈满简陋的房间。
“其次,他跟保卫局关系匪浅,说是杀手,却在公园里没有杀死任何一个人。”
“考虑到这两点,以及邮件里透露出来的合作,我有个猜测,”余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从杀死陶亿副局开始,季序就做好退出旋涡的准备了。他留下真名,不加反抗地流浪三个月,当得知案子被转交给我…我们,季序又经过多番试探,认为咱俩有资格成为他的另一枚棋子,才重出江湖,变得活跃起来。”
季序转头看越来越神经的键盘,忍不住问:“日志怎么了?”
树洞:“在记录一些野史。”
季序:“……?”
树洞:“总之你先别说话,它没事,就是笑的快抽风了,听见你声音它更想笑。”
总不能看着日志抽搐过去,季序从善如流地闭上嘴,坐在书桌前,整理起这几天买来的各种零件,等到天快黑,书桌上静静摆着两个拼装好的手槍,他填装子弹,拉开保险栓,随手试着打了一枪。
“射程勉勉强强。”跟在季序身边,不知不觉学到了很多奇怪知识的树洞诚实评价道,“才三十米就歪了。”
季序也很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