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这差事每次都叫她心惊胆战,像是鬼门关走一遭。今日倒颇为兴奋,想着今日大喜,王爷说不定还会赏她点什么。
这样想着,袍角都要飞起来,一路撑着金色油纸伞到了青元宫门口。
到了门口,却见秦内监靠在值房门口,懒洋洋地抱着个手炉在看雪呢。
她忙行了礼。
秦内监认出她来,问:“可是太后娘娘有事?”
女官道:“娘娘已经到奉春宫,要奴来催王爷快去呢。”
秦内监讪讪地走到门外,说:“王爷此刻在和陛下商讨国事,只怕得晚点去呢。奉春宫那边,劳烦太后娘娘操持了。”
那女官看了看他,又朝青元宫内看了看,却只看到白茫茫一片,地上连个脚印都没有,也不见其他内官,倒像是死寂一样。
她只是来传信,信既然传到,王爷和陛下又是商讨国事,那她也不敢进去打扰了。
于是忙撑着伞回去复命了。
秦内监这一会有点紧张起来。
陛下和王爷年纪轻轻,又数月未见,只怕要互诉相思之苦,诉到何种程度,他猜不准。
只想着如今国宴在即,又是大白天,总不至于吧?
自己却也不好进去。
于是便只祈祷陛下快点。
太快了,太快了。
苻晔恐惧地往前爬,爬了两下,便又被抓住踝骨拖回去了,“啪”地一声,撞得他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抽挛了两下,晕厥过去了。
昏昏沉沉醒来,只听见苻煌似乎在叫他,急促的撞击之下,苻晔想,他打仗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么?
想到这里,一股热气上来,人再也无法承受这密集的攻击,被苻煌从后面勾住脖子,又快要失去意识。
随即苻晔空了数月的身体就被注,满了,溢,出来了,睁着的瞳孔也瞬间散开了。
奉春宫内,宴席已开。
萧逸尘发现谢良璧还在翘首以盼。
他们在外行军打仗,吃饭都是充饥而已,到了大梁那边,更是吃不惯外地的饮食,一心想着建台城的家乡味。如今这宫中的国宴,上的全都是美味佳肴,有些饶是他这个美食老餮都没听说过。
但竟没见那谢良璧动几筷子,反而每次外头有人进来,都见他频频望去。
难道他还盼着见到桓王不成。
早在京郊,他就见谢良璧望着桓王发呆。
也不怪他,如今的桓王美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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