簇拥下四处张望。
“妈咪——”有人瞬间出现,将社畜拥入怀中。
别说身旁的两名保镖来不及反应,连社畜都对西索的出现十分意外。
这家伙从哪里钻出来的?下水道吗?!
社畜抬起头,定睛一看,眨了眨眼,又定睛一看,“你谁?”
“人家很伤心。”他拉下墨镜,眉毛挑起,金色眼睛露了出来,“需要妈咪亲亲才能好。”
一米九的大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撒娇,这画面太美,离现场最近的两位保镖完全不想欣赏,虽然想把视线移开,但工作职责所在,只能选择忍耐。
社畜推开西索,好好地把西索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今天的西索打扮得像一只花枝招展的孔雀。散下来的红发柔顺地垂在耳边,外套装饰了大量的扑克牌花色纹饰,内搭紫色衬衫,不光墨镜是从紫到粉的渐变色,还配了耳饰,胸针,袖扣等等。
“圣诞树就是你!”社畜抬手掩住鼻尖,意识到西索还洒了香水,“你这也太浮夸了!”
西索微微昂起头,状似不满地轻哼一声,实则不以为意。他擅于享受观众的目光洗礼,在哪都要成为舞台中心——这个自恋狂!
“魔术师(magician)的登场服饰当然要根据舞台仔细挑选。”西索单手托着渐变色墨镜,低头从镜片边缘打量社畜,“倒是妈咪的打扮令我出乎意料。”
“不好意思,皮草和首饰忘在酒店了。”
“哦,那按照妈咪的习惯租……”
西索的后半句话被社畜捂嘴,没能说出来,但不妨碍他笑得肩膀颤抖。
很好,很有精神,不愧是「祸害遗千年」。
两人和保镖们坐进车里,西索这才问起具体要做什么。
“杀人、放火、还是抢劫?”西索笑眯眯地问。
这些事西索多多少少确实干过,但是……
“我从没让你干这些事吧!”社畜双手抱臂,“今天只是叫你来赌博!”
“噗。”西索笑出了声,暧昧地凑到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