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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愿意。”

台下传来一阵子掌声，魏则明也露出了欣慰的笑，他继续道：“成周你来。”

成周从伴郎手里也取下了戒指，不同的是那是一颗粉钻，在灯光下正闪着柔和的光。

伴郎拿着宣誓词举了举，他轻瞥了一眼，对方就很知情识趣地离开了。

他轻声开口道：“我一贯是有些轻慢于喜欢、爱恋这类情感的，不过是激素的分泌而已，是人类为了繁衍而衍生的本能。”

“它们虽能激发人的潜能，但也会带来更多的负面情绪。”

“消极、忧虑、不安，许多人会为了这短暂、无疾而终的爱恋，放弃唾手可得利益，造成很多滑稽的事故。”

“总而言之，在我看来，性价比不高。”

不少人点了点头，成百岑甚至还露出了格外肯定的目光。

魏则明眼神沉沉地盯着他，但看到妹妹没什么动作，他便继续听着。

魏楚也确实在继续听着，只是不断地用体温温暖着手套里的匕首。

成周摩挲着戒环，内环刻着两个人名字的缩写，有点俗气，但他很喜欢。

“但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的观点那么片面，人类确实需要喜欢和爱。不论是真实的还是虚假的，它确实让人心情高涨。”

他将魏楚的手攥在自己手中，指尖划过她藏在里面的匕首。

魏楚的手臂一紧，不自觉往回收手，但片刻后，她又松懈了力道，没有动弹，任由他继续动作着。

他拉至自己胸口，垂眼道：“它猛烈跳动时，让我觉得自己像个活人。”

魏则明看着妹妹素白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处，手掌紧贴着，两人目光都注视着那处，有种说不上的古怪。

这目光不像是温柔缱绻，倒像是准备挖心掏肝，这是什么祭祀前的特殊仪式吗？

“别说了，我参加这么多婚礼，就这婚礼誓词真是独一份的，两个人还真是……诡异的般配，合该是两口子。”

这话莫名得到了魏则明的认可。

他清了下嗓子道：“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