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荣得到了答案,起身对着范清和又是一阵痛骂,“你个丧尽天良的老货,难怪你生不出儿子,等你死了都没有给你打幡摔碗的!”
他听见三婶婶打听来的范清和膝下有女儿十来个,却没个儿子。他嘴上说着女儿乖巧,只喜欢女儿,可私底下却是看了不少名医,吃了不少药。骂人就得戳在痛处,不然那还有什么劲?
也多亏了他从前听惯了母亲骂人,那都是她私底下骂那些不对付的夫人们的话,他听得多了便也学熟了,张口就能来上几句。
范清和听了这话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气得险些喘不上气来。
齐衍看着嘴巴一刻不停的温荣,又是忍不住笑。
苒苒这位堂兄除了在雕刻一事上有脑子,其它事上真是全无计量。
他说不是,温荣便立刻信了不疑有他。也是亏了他不是真的勾结契丹,通敌叛国。
温苒苒匆匆赶来,见那一片混乱不免立在当场。
她看着酒盘杯盏被摔得一片狼藉,连堂中的树都被人折了枝叶碾得稀烂。池水更是溅了满地,她精心养着的鸭子们也都瑟瑟缩在一旁,光顺的羽毛也是凌乱不已。
自家客人们中那些有钱有权的倒是还站得住,那些平头百姓们哪里见过这阵仗?都惊得面如菜色不敢作声,胆小些的战战兢兢就要跪地磕头。
而那些官爷们则是各各挺着胸脯,趾高气昂地站在那,面容神情透着傲慢,鼻子下巴翘上了天,浑不将人看在眼里。
有的孩童见了害怕,“哇”的一声哭闹起来。立时就有配着刀的官爷指着那三四岁的小儿立起眼睛斥骂:“余大人在此,谁敢喧哗造次。”
孩童父母吓得脸色苍白,慌慌忙忙捂住孩子的嘴。
那孩子憋红了一张脸,呜呜咽咽的满面惊恐,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再瞧瞧那为首之人,竟是充耳不闻,只是拍拍衣袍,当真是好大的官威。
温苒苒当即冷笑两声:“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