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上,微微用力想要推开他。
李重焌对她的抗拒视而不见,手指慢慢摩。挲着,甄华漪的抵抗渐渐消失,闭上了眼。
他说:“蚊子,你竟没察觉到?”
甄华漪睁开眼睛,迷迷瞪瞪地看着他。
她的手摸上了脖子。
原来是蚊子,怪不得方才有些发痒。
她悄悄红着脸,垂着眼不敢看李重焌,是她多想了,还以为他要白日……
李重焌伸手去扯腰带,看得甄华漪眼皮一跳。
但他只是摸上了腰间的荷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小罐草药膏。
他用食指在小药罐里取了药膏,而后要为她涂抹,正快触到她脖子的时候,她慌忙往后一躲:“我自己来。”
李重焌忽然笑了一下,凑到她耳边:“那么多回了,怎么还是放不开?”
甄华漪推开他,瞪了他一眼,但在李重焌眼中毫无威慑力,他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一只手将药膏抹了上去。
甄华漪扭捏了一下,而后自暴自弃随着他去了。
他如今不是那个可以随意胡闹的晋王了,哪里会真的做什么。
他的手指轻轻用力,越来越慢,空气渐渐黏稠起来。
甄华漪整个人被他半圈进了怀里,她半阖着眼,微微失神。她听见李重焌对她说:“看看我画的你。”
她被腾空抱了起来,惧怕之中,只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他顿了顿,收紧了她的腰,一步一步走到了桌案后。
她想要站下来,却被他放在了桌上坐下。她要下来,却被他按住了双腿。
甄华漪呼吸凌乱:“这样我该如何看画?”
李重焌不答,弯下身子来亲她。
他亲得很缓很慢,却因此更加深入纠缠,甄华漪在惝恍迷离之际回过神来,软软抵御着他:“不行……我还……”
她羞红着脸,同湖中芙蕖一般颜色。
她没有习惯于自己怀孕这件事,提起来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