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自作主张将她留了下来。
甄华漪拧不过钱葫芦,她实在困得不行,只得在寝殿的小榻上睡了下来。
许是事情终于尘埃落定,甄华漪睡得安稳。
只是半梦半醒之间,有人将她轻轻抱了起来,而后她被安置在更为暖和柔软的地方。
她的手指被怜惜地含住,濡热的感觉顺着手指、小臂,一路向上。
她身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又一点一点被人吃了进去。
浑身暖洋洋的,她一动也不想动。
李重焌虽疲倦,精神却异常亢奋起来。他只披着一件里衣,胸腹和腹肌大片大片地敞开。
他许久没有近甄华漪的身,只亲了亲她手指,那笼罩全身的阴冷血气便一丝丝抽离他的身体。
原来这便是温柔乡。
几天几夜没有合眼,这一路,他并非有十成十的把握,从洛阳到长安,他仿佛经历了一个长长久久的黑夜。
他并非没有仿徨退缩的时候,只是强撑着一口气,强压着自己不去想那些可怕的东西。
直到此时,他才心安。
他迫切想要拥她更紧,心中冲动难言,他却只是耐心又怜惜地亲着她,看她雪白的肌肤上渐渐透出粉红。
李重焌无奈地发现她还没有准备好。
甄华漪轻吟着,睁开水汽氤氲的双眸,她撑着身子起身,迷茫地看先眼前的人。
她刚一起身,李重焌就捏着她的唇瓣,覆着她吻了下去。
甄华漪迷迷糊糊地忘记了她要做什么,渐渐陷入李重焌的气息中。
甄华漪猛地推开了李重焌。
李重焌愕然地看着她。
甄华漪急起来,舌根发痛,那里也痛,她闭上眼,皱眉忍了许久,缓了过来,她又气又恼:“我腹中已有孩儿,你这莽夫。”
李重焌呆滞住,半晌后,他眼底红丝更红,却小心翼翼问道:“是他逼迫你?”
他艰涩说道:“无妨,你的孩儿,我会视若己出。”
甄华漪快要气死:“没有旁人,只有你,莫非你敢做不敢当?”
李重焌听罢,按捺不住狂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