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恬忽然觉得,生命是否终结,并不在于体征是否消亡。
只要有人还愿意记住那些逝去的日子,生命将永远得以延续。
阿恬拿来一个木板和针,将阿纸的身体固定在了木板上,再放到通风处风干。
一会儿从网上下单一些防腐液,再买个透明的标本盒。
做完这些,阿恬心绪终于得以安定,抱着两只缓缓入睡,一夜无梦。
第二天起来的阿恬情绪有些恹恹,晴朗的天气也因为心情的原因,阳光里仿佛掺了层灰,显得没有那么透亮了。
她留下了能留下了,或者是自己希望留下的,然后呢?
她改变不了满满的生日,没有留下姜黄色的毛线,也不能强迫太阳永远挂在天上。
叹了口气,嘴里的鸭蛋黄的咸鲜香气都没办法令她的情绪好转起来。
身体的发条好像锈住了,她懒懒的靠在吧台上,看着窗外和日光嬉戏的微风,动都不想动。
嘀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