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子的阿恬吭哧了起来。
不过好在,五十颗鸭蛋的需求量,这一大桶就够了。
在地上铺上一层大塑料布,将挖好的黄土倒在上面晾着,阿恬回屋里将装着鸭蛋的瓮搬出来,又拿来好几袋盐。
做完了这些,阿恬又搬出来一个瓮,来到刚刚挖黄土的地方,搬个板凳坐下。
这是上个月腌的鸭蛋,应该已经好了。
阿恬拿出一个,用工具敲碎了表面已经干了的泥巴,剥开了一个。
蛋清是瓷白色,红润的红油透着蛋黄外面的薄膜渗了出来,已经在蛋清上显色了。
轻轻咬了一口,蛋清的咸涩感被舌尖晕开,若是不搭配其它只吃蛋清的话是有点咸的。
也只有这样的咸度,在配上微甜、油润、流沙的蛋黄时,才能激发出它的鲜美。
于是阿恬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蛋黄,像咬了一口浓郁的黄油,蛋黄绵软的颗粒感在口腔中淌成夏日午后的山泉,和咸鲜适中的蛋清混在一起进入胃里。
醇厚的香味从味觉转化为嗅觉冲入大脑,橘红色的夕阳挂在天边开始流油,无形的笔刷拖着油润的色彩,最终与瓷白色的雪山融为一体。
阿恬长叹口气,是夕阳落山,雪山融化之后的怅然若失。
决定了,中午就用猪油渣熬粥,搭配咸鸭蛋当午饭吧。
这样耐人寻味的美味,只昙花一现的话,未免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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