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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已经无人有空回答他。
宫战嘴巴张太大,嘴角都快淌下哈喇子。
他猛一扯旁边的魏世,没敢指天上,仰着下巴问道:“那,是不是咱赵千户?”
魏世哪有他的好眼力,眯眼细看,扯着根龙须的黑白团子从天而降将他砸了个后仰。
等他手忙脚乱将这黑白团子从脸上撕扯开,便见企鹅丘丘趾高气扬站起来,扬声命令道:“那边完事了,各位可以去洗地了!”
它嚣张得紧,叉着腰喊。
……
义州战场,钟声响彻战场时,裹在寒雾与骨灰阴云中的双方碰撞在一起。
说是碰撞也不妥当,是单方面的屠杀。
寒雾中,听得阵阵铁索声马蹄声,所过之处枉死又被唤回人间的亡魂消失不见。
立在巨大法身中的沈晏,张开右手掌,掌心浮着一枚双瞳眼珠。
眼珠注视处,黑火中青鸟飞扑,精准将敌阵中头目要人狙杀。
听见钟声,他眉头蹙起。
这钟声响过几次,每一次都是赵鲤遭遇危险时。
沈晏向自己右手无名指,借由两人的联系探查赵鲤当前情况。
地面战场上,原本如蚁群般奔涌而来的倭人军阵早已被冲得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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