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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什么?”他呵斥道,“咱们这镇抚司是什么地方?哪个孤魂冤鬼敢在这造次?”
张氏挨骂,悻悻闭嘴。
李管事虽然嘴上骂着,心里却盘算着,明日还是重新准备个住处。
那边,失血过多的赵鲤喝了药很快又睡去。
只是浑身发冷,睡不踏实。
女人的声音在她耳边阴测测道:“压到我的头发了。”
第6章 窥视的石人
院中还未来得及打理。
荒草横生,风吹过,草木簌簌作响。
屋中没有点灯,赵鲤躺在拔步床上。
喝下去的药有安神效用,她睡得很沉。
只是左边身子像是贴着一块冰,冻的她嘴唇发白。
耳边有人神经质的呢喃:“压到我头发了。”
窗外夜风呼呼作响,卷起的草叶石子拍打在窗棂上。
“压到我头发了。”那声音絮絮叨叨,逐渐暴躁起来。
窗棂啪嗒一声洞开,风卷得床上青布帐子哗啦翻卷。
一只惨白的手缓缓黑暗中探出,伸向赵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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